唇盏

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东,莫欺少年穷。

男子冬奥日常

黑邪/瓶邪/花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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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邪
“你紧张什么?”黑眼镜扶着吴邪腰,“你肚子里揣着宝啊?”
“放屁, ”吴邪道,“你哪里看出我紧张了?”
“你肌肉绷这么紧,”黑眼镜叹了口气,“该松的时候不松,该紧的时候不紧,你让为师怎么教你。”
“我不紧张,”吴邪吸了口气,咬着牙。“只要黑眼镜你他妈把手从我屁股上拿下去,我就一点都不他妈的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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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
张起灵靠在挡板上,冰场里吴邪和着音乐腾空四周跳,手指头翘着,说媚不媚要撩不撩,一脚点冰飞出来的冰渣子张起灵也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艺术感。曲罢他蹬着接续步到黑眼镜身边,盘儿正条儿顺嘴角还含笑。
黑眼镜抬手扔给吴邪一瓶水,拿着毛巾搭在吴邪肩膀上,一手揉着他头发,笑道上场冷静点,别辜负了师父对你的殷切期望。吴邪嘴上嗯嗯地答应,眼睛瞟到张起灵,冲他眨眨眼,犹似某天放电。
黑眼镜顺着吴邪目光看过来,张起灵一别脑袋,正好撞上小张哥莫名其妙地笑脸。
队长,小张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我觉得您还是有机会的。
张起灵摇摇头,道你还是回乡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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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邪
“练得这么狠?”解雨臣掀开吴邪衣服,语气不善。“摔青了没有?”
“哪儿能摔青呢,”吴邪讪笑着转身隔开解雨臣视线,“我又不是半大的小孩子。”
“也是,”解雨臣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,语气放缓:“你那时候一个一周跳都能摔得哇啦哇啦叫。”
吴邪叹了口气,俯身去脱冰鞋,解雨臣却先一步蹲下身来捏住他脚踝,帮他把冰鞋一点点褪下来。
“大花,”吴邪脸上颇热,“我们俩都不小了。”
解雨臣不搭话,往他脚踝上一捏。这一捏又准又狠,痛得吴邪嗷得一嗓子嚎出声。
“解雨臣!”吴邪白了脸。
解雨臣冷笑一声,左手托着吴邪脚掌,在他小腿上画了个圈。“你这又是何苦,”解雨臣垂着眼睛,“就那么想夺金?”
“也没那么想。”吴邪把脚收回来,抿着嘴唇。“大花你是花滑一哥,我摸不摸的着你的边儿心里总有点数。”
解雨臣沉默了一下,站起身,一把把吴邪捞起来。
“想拿金牌是好事,明天我跟着你练。”他道,“但今晚你还是好好歇着,我回去帮你喷点云南白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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