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盏

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东,莫欺少年穷。

草莓烟

黑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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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黑眼镜肩抵肩靠在墙边,黑眼镜身上多处挂彩,半拉皮衣晃荡在身上,右眼墨镜的碎片被他揣在裤兜里。
徒弟。他笑嘻嘻。
我闭眼装死。
给师父敬烟——他拉长声音。
我垂着头抖出烟盒,自己叼上一根,把烟盒抛给他,黑眼镜又给我抛回来。
我操,我叹气,师父啊有烟就是爹。
不行不行,黑眼镜摆手,不要这个。
看不起劳动人民的社会主义烟草?我狂翻白眼,批斗,必须狠狠地批斗。
黑眼镜盯着我嘴笑,我把烟吐出来,在他眼前一晃。他一挑眉,我眼前一花,烟就叼在了他嘴里。
师父,你他妈的,我大怒,还我烟来!
我就要你这个。黑眼镜冲我吐烟圈,一个接一个。
不成,我道,又不是第一次,第几次了?带我口水的烟难道会抽起来比较香吗?
差不多,黑眼镜很严肃的点头,抽起来比较甜。
我目瞪口呆,他又把烟高高地举起来,烟灰顺着他的指节一粒粒滚落下来。
草莓味。他歪头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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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草莓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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