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盏

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东,莫欺少年穷。

花邪
两个小片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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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停,”小花摆手,“你说黑瞎子干什么?”
“他给我摸骨。”我很诚实地回答,霍秀秀泡茶的手在空中顿住了。
“怎么摸的?”小花把左腿换到右腿上,开始跷二郎腿。
“他先让我把衣服脱掉,”我慢慢回忆,努力忽视霍秀秀越来越欲言又止的表情,“然后就摸呗——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捏。”
小花眉头轻微地抖动了一下,霍秀秀小心地把茶钟放到我俩面前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她问。
“挺舒服的,”我实话实说,“有点像按摩。”
霍秀秀把一声“哦”拉得很长,表情若有所思。
“我出去一趟,”小花斯文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捞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,“很快回来。”
“我一起去。”霍秀秀也跟着起身,“实体店今天打折,我要去取钱。”
“取钱?”我皱眉,“恶意串通明显,举报了。”
“好吧,”霍秀秀耸肩,“去收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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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一个初恋。”某天我趴在床上对小花如是说。
“我知道,”他继续在手机上敲敲敲,“就是我。”
“是我高中前桌。”我翻身,小花把眼神聚焦点移到我脸上。
“齐刘海,长发,一三五扎着,二四披着。”我描述,“不戴眼镜,眼睫毛很长。”
小花扔下手机,屏幕朝下放在床头柜上,我心里瞬间充满了成就感。
“你说的难道不是我吗?”他反问。
“放屁,”我反驳,“能不能别那么自恋?”
他眯了眯眼,示意我往下讲。
“有一节物理考试,”我思考了一会儿,“她没扎头发。”
小花调整了一下姿势,托着下巴。
“风从窗户里吹进来,把她头发吹到我脸上,特别香。”我沉浸在记忆里,“我就给她丢了个纸条。”
小花翻身下床,一甩皮带,啪得一声脆响,皮带扣闪闪发光。我抖了一下,卷着被子往后缩。
“我靠,”我大惊,“拒绝SM,小花你先听我说。”
“在听呢,”他脸上浮现似笑非笑地神情,看起来非常吓人,“丢了纸条,然后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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